童嵩珍:一個陽痿男人的辛酸故事
蔡先生,35歲,一位化學工廠的工人。來到工作室后,蔡先生說到,「我知道自己在愛愛時會焦慮,愈是想(勃起或持久),愈不能,但這該怎么...
蔡先生,35歲,一位化學工廠的工人。來到工作室后,蔡先生說到,「我知道自己在愛愛時會焦慮,愈是想(勃起或持久),愈不能,但這該怎么治療呢?」蔡先生不等我的回答就繼續往下說去:「老實說, 兩年前我也去相過親,相處一段時間,彼此也愿意嫁娶,女方甚至連聘金都收了,但我們第一次進行性行為時,她發現我有無法正常勃起的問題就跑了。我那時真的很傷心,也很,非但如此,她還和我的家人說我有病,要快點治療,最后的結果就是人財兩失。」
「過程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說我『沒用、不是男人』,你知道這對我的有多大?我的世界及信心整個被擊敗,得過憂郁癥一陣子,這次我是真的希望能好,想證明給她看,也想過過『正常』的性生活,更想要有我自己的小孩。」蔡先生說到此,不知何時,眼角的淚水不知覺已從眼鏡的兩旁滑落下來。
「有。嘗試過很多治療,也吃過很多藥,手術也做了,就連要有恒心吃的中藥我都吃了一年,但都沒怎么有效,沒有勃起就是沒有勃起。還有,老師,你知道嗎?現在的女生都很現實,沒法賺(很多)錢的,沒法做(好)愛的男人都沒用,都不能稱之為『男人』。我想,像我們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多,年紀到了,父母急,我更急,這年頭找對象真的很難。」
不知蔡先生為什么會一股腦兒說出這么多心酸,但言語中似乎能感受到他把所有的原罪怪到「性」上的不完善所致,但我思考的卻是,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的男人?
「像我們這樣的工廠一線作業員,每天下班后就是回家,回家后父母嘮叨我:『怎不出去走走?交交朋友』,于是我出門,換上衣服就去和人家打牌時間,到了很晚了都不想回家。有時沒出門,就在家上網玩手機,虛擬世界里瞎找目標,我知道怎么找其實醒來也是夢一場,但我真不知我的未來在哪里?也曾想找個離過婚的,聽說這樣的女性比較能體諒人,但在我的相親經驗里,她們其實比未婚的還現實,只要找不到她們要的,就立馬走人,毫不留情。」
「現在社會里男人弱,女人強,男人多,女人少,女人不愁找男人,只要不符合期待,立馬被淘汰,嫁好嫁壞總有人要,但男人呢?」雖然我并不太同意這樣的觀點,但透過他眼里看見的社會卻是如此的。要怪天意對他不好?還是要怪他自己后來沒真正認真過日子,好好下定決心去專精某個專長,這些都非「性」之過,而是人的性格吧!
當蔡先生走出工作室時,望著他的背影,我心想,若在他心里,性是壓死他人生樂觀的最后一根稻草,至少完善它吧!否則生子的壓力更是他目前最想解決,最揮之不去的陰霾。(本文整理自童嵩珍案例分享, 文中名字均為化名)
作者簡介:童嵩珍,華界第一性治療師,嵩馥性健康管理中心主任,嵩馥(上海、、深圳)分中心主任,中華性健康促進協會理事長,擅長以心理疏導+物理訓練的方式,非刀非藥解決陽痿、早泄、痙攣(性恐懼、恐懼)、性冷淡、障礙等問題。她鉆研的“性福6堂課”已幫助5000多例個案重獲性福,先后獲南方人物周刊、中國日報網、鳳凰衛視、澎湃新聞、愛奇藝報道。2018年先后受邀參加《2018男科論壇》、《首屆中國東盟男科高峰論壇》、《華夏醫學泌尿生殖論壇2018暨長城國際泌尿男科醫學論壇2018》、《第二屆粵港澳臺男科高峰論壇》等會議,并現場作學術報告《性治療在男科疾病中的應用》。
大家都知道腎虛分為“腎陰虛”和“腎陽虛”,但卻不知道怎么區分“腎陰虛”...[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