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謀姜文劉若英的電影中 藏著城市變化的秘密
從2019年開始大范圍推廣5G通訊之后,“新基建”已然成為了2020年兩會提案中的高頻詞。
所謂新基建,暨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主要包括5G基站建設、特高壓、城際高速鐵路和城市軌道交通、新能源汽車充電樁、大數據中心、人工智能、工業互聯網七大領域,涉及諸多產業鏈。
隨著這類產業的發展,物聯網伴隨著智能家居、車聯網、智能醫療等將更廣泛的應用到我們的生活中。那些曾經出現在在過去小學作文中的“科幻場景”,都正在一一被實現。
很多人到了一座新城市之后,機場或者火車站周邊的建筑和設施,會成為他們對這座城市的初印象;生活久了的人們,可能最忘不了的就是住處附近的那站公交或者地鐵。
這些記憶鑄成了一座城市,也成就了每個人的生活。
電影作為以影像系統再現人類生活過程的綜合藝術門類,在反映城市生活記憶方面具有得天獨厚的美學優勢。它們隨時銘刻下中國社會城市發展與變遷的斑駁記憶。
北京作為我國的首都,始終走在最前沿,它的變遷與發展都影響著居住在這個城市中人們的生活方式。
從自行車到新能源汽車,一直在加速
我們打開手機,掃一掃二維碼,就能輕松獲得一輛共享單車,為短距離的出行提供了便利。
電影《親愛的新年好》(2019)中,白樹瑾(白百何飾)在郊區發放廣告時,為了節省外出開支,就是以此作為通勤方式。事實上,共享單車從21世紀初就進入市場,但是直到互聯網共享單車的普及,無樁單車才在2015年左右逐漸取代了過去的有樁單車。
《親愛的新年好》
這種物品的出現,很快就能讓觀眾對電影的年代有了明確的反應。劉若英在拍攝《后來的我們》(2018)時,就曾“抱怨”,“取景過程中,最痛苦的就是共享單車無處不在,因為那個年代還沒出現共享單車,生怕會穿幫,只能讓工作人員不停地挪車。”
一直以來,我國都是自行車大國,尤其是上世界70年代末80年代初,街上上班早高峰時,時常會有被交通信號燈攔住的上班自行車潮暫時停頓下來的壯觀場面。在電影《北京故事》(1986)中,隨處可以看見大家騎著自行車上下班的模樣。
《北京故事》
又或是王小帥導演的《自行車》(2001)中,男主找到了送快遞的工作之后,他的“座駕”便是一輛自行車。
《自行車》
正因為如此,街邊自然也少不了修理自行車的小販。李少紅導演的《紅西服》(2000)中,男主角在下崗之后,便在馬路邊做起了修自行車生意,用自己的手藝養活一家人。
北京是中國最早開通地鐵的城市。其中最受矚目的就是1號線,它于上世紀80年代正式對外開放。千禧年后,張一白導演的《開往春天的地鐵》(2002),就把一群“北漂”的故事都塞進了1號線里。
《開往春天的地鐵》
而早在1988年的時候,建國門站就作為取景點出現在了電影《頑主》中。看著劇照里的樣式,已經過去了30余年,如今的建國門站還是原來的模樣,只不過地鐵早已更新了很多代。
《頑主》
時間再往后推移,公共小巴是不少人重要的代步工具。300路、302路,是很多老北京人最難以忘懷的情結。管虎導演的《上車,走吧》(2000)正是展現了90年代末的個體運營公交的時光。
電影里,兩個外省青年初來北京,“302路”成為他們闖蕩北京的工具。電影結尾的時候,小強站在天橋上,看著曾經運營的車輛,說,“我想人這一輩子 會面對許多上車和下車的決定,后來我干過很多事,回想起來給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干小巴車的時候。”
隨著社會發展以及經濟水平的提高,私家車成為很多人的代步工具。曾記得《陽光燦爛的日子》(1994)的結尾,長大的馬小軍(姜文飾)坐在轎車中,是一種別樣的瀟灑。
如今,不少電影里,出租車和網約車早已成為了標配。那些北漂們探出車窗的吶喊,是對這座城市的“宣戰”,更是一種對夢的執念。
《后來的我們》
隨著新能源汽車的普及,未來這類汽車的商務植入也會越來越多,或許在電影取景過程中,新能源汽車充電樁也會成為不得不避免入鏡,防止穿幫的元素了。
胡同、四合院、筒子樓,城市進行時
破舊的大雜院,狹窄的胡同彌漫著人與人之間淡淡的情誼,也是老北京的精氣神。電影《頭發亂了》(1994)中,葉彤在長大之后,還想著要回到胡同中尋找童年記憶。
電影《夕照街》(1983)中,四合院里住著五六家普通的市井百姓,過著當年的典型生活。那時候,大槐樹、屋頂的鴿子,都是這里的靈魂。那些穿著西裝革領大皮鞋的人,都會路過巷子里的廁所時捂著口鼻。如今生活中,公廁都進行了重新的修建,早已沒有了過去刺鼻的異味。
隨著九十年代的城市化進程,不少胡同經歷了拆遷。電影《洗澡》(1999)就記錄了最后的那段時光,以及北京地道的澡堂文化。電影中,大兒子的勸解和父親的堅持,恰好是那個時代中傳統與新潮的對抗。
這種矛盾對抗,是那個年代獨特的產物。
電影《有話好好說》(1997)開頭,導演張藝謀就用鏡頭給我們展現了當時正在飛速變化著的北京,高大的現代建筑與傳統建筑共存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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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王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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